星期三, 五月 09, 2007

毛泽东种贩鸦片和勾结日寇的史实

辛灏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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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有一首歌颂中共开展大生产运动的著名歌曲…… “ 花蓝里花儿香” ,曾在长达半个世纪的岁月里,唱彻中国大陆。然而,善良的人民却根本不知道,那花蓝里飘出来的竟是罂粟的香味。因为八路军第三五九旅的大生产运动不是种的 粮食,而是种的罂粟,即鸦片。这对中国大陆人民来说,不啻有石破天惊之感。作者于一九九五年初访问台湾时,曾查证了这一说法。共产国际驻延安代表彼得.弗 拉基米若夫尤在他的《延安日记》里对它予以了彻底的揭露。彼得这样写道:“到处在做非法的鸦片交易。例如,在茶陵,远在后方的一二零师部,拨出一间房子来 加工原料,制成鸦片后就从这里运往市场……政治局已经任命任弼时为鸦片问题专员。因为当尤任问及毛泽东"特区的农民往往由于非法买卖鸦片受到惩办,而现在 甚至是共产党领导的军队与机关也在公开地生产鸦片…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 毛泽东没有吭声。邓发代毛泽东回答说:“从前特区只是把盐和硷运往国统区。我们一挂挂大车满载着盐出去,带回来的钱袋却是瘪的,而且还只有一个钱袋!现在 我们送出去一袋鸦片,就能够带回满满的一车钱。我们就用这些钱向国民党买武器,回头再用这些武器来收拾他们!”……中共政治局甚至批准,要加强发展公营的 鸦片生产和贸易……要在一年内为中央政府所辖的各省的市场 ( 叫作对外市场 ) 至少提供一百二十万两的鸦片……鸦片的事情,就是说罂粟的种植与加工,大部分将由部队来做管。贺龙的一二零师所在地是最主要的提供鸦片的地区 (这个师已长期做这项生意)……毛泽东同志认为,种植、加工和出售鸦片不是件太好的事情。可是,毛泽东同志说,在目前形势下,鸦片是要起打先锋的、革命的 作用,忽视这点就错了,政治局一致支持中共中央主席的看法。此外,彼得还愤怒地说道:“解放区出现了一片怪现象。中共的部队同样也出现了这种怪现象。他们 全部在尽可能地与沦陷区的日军做生意……实际上晋西北各县都充斥着五花八门的日货。这些日货都是由沦陷区日军仓库所直接供应的……”

  这就是中共大生产运动的真正内容,就是那一曲“花蓝里花儿香”的创作源泉。

   为了提高国民素质以准备抗战,在抗战之前,蒋介石曾提倡并推广了新生活运动,中华民国政府则开始了严格的禁烟运动,此举曾深招日本的忌恨。在抗战中,日 本侵略者欲亡我中华的另一番战略,便是在敌占区大肆出售鸦片,以麻醉和断送我们民族自立与自强的精神。然而,中共却为了赚取更多的钱买武器来收拾国民党和 准备内战,竟将鸦片生产和贸易合法化,竟将鸦片源源地运往国统区和敌占区去坑害他们的同胞,事后又将鸦片生产美化为“为了抗日而进行的大生产运动”,这在 道德上和行为上都只能堪称是“绝唱”。

  坚持长期通敌卖国

  塔斯社记者、莫斯科 驻延安的特派员彼得,揭露了比中共种植和贩卖鸦片更要严重的事实。这个事实,就是中共最高领导层曾长期通敌卖国。而这个惊人的事实,亦在中国大陆近年出版 的《南京志史》一书中,得到了证明。首先,彼得这样写道:“我无意中看到一份新四军总部的来电。这份总部的报告完全清楚地证实了:中共领导与日本派遣军最 高司令部之间,长期保存这联系……电报无疑还表明与日军司令部联系的有关报告,是定期送到延安来的。”因为,“叶剑英告诉了毛泽东,我已经知道了新四军发 来的电报内容。中共中央主席跟我解释了很久,说明共产党领导人为什么决定与日本占领军司令部建立联系。”“中共领导人中只有几个人知道此事,毛的一个代理 人,可以说一直隶属于南京的冈村宁次大将总部的,什么时候需要,他都可以在日本反间谍机构的严密保护下,畅通无阻地往返于南京与新四军总部之间。”然而, “中共领导人却要做出打日本的样子欺骗莫斯科。”

  其次,“大陆出版的《南京志史》披露了一则被封存了近半个世纪的丑闻。中共当年竟然 背着国民政府,背着四万万浴血抗战的同胞,私下里透过秘密渠道与日本最高军政总部议和。这篇史料一见光,史学界为之哗然。该书揭露:一九四五年六月,设在 南京的日本中国派遣军总司令部来了一位神秘人物,此君自报家门:我是新四军联络部长杨帆。卫兵们大惊失色,紧急通报上去,军部的长官连忙出迎,殷勤接 待……抗战史上的一篇黑幕故事从此开始。事情是这样的,太平洋战争的爆发,使日本陷于战线过长的困境。中国战场上,国军仍顽强抵抗。为了挽救这种及其被动 的局面,冈村宁次向新四军军部发出了议和信息……新四军接报,因事关重大,即由中共华东局请示中央。延安方面反应奇快,密电答复:可以和日方秘密接触。六 月初,日军派出了以日本天皇的干儿子,日军总司令部参谋部对共工作组组长为首的使团,向中共提出了局部和平的方案,并建议中共方面派出负责官员前往南京与 日军总部首脑直接谈判……经中共中央驰电批复,新四军联络部长杨帆便起程赴南京。抵宁次日,日本中国派遣军总司令部副参谋长今井武夫和杨帆开始正式谈判, 并提出,"局部和平文本草案,"除双方停止军事行动以之外,日方还答应让出八个县城,新四军保持中立,也可以将来和日方合作,共同对付蒋介石的国军和美、 英方面……这化敌为友的第一次正式谈判自然未获实质性成果,但已协商好保持秘密接触的级别、方式、地点、时间,为进一步谈判做好了准备工作。这一系列卖国 勾当便是弗拉基米若夫在一九四五年八月发现的秘密。”

  难怪共产国际的特派员气愤地指责说:“毛泽东在侵略者面前向后退缩,却乘中央政 府和日军冲突之际为自己渔利。在民族遭受灾难、人民备尝艰辛并作出了不可估价牺牲的时刻,在国家受制于法西斯分子的时刻,采取这种策略,岂止是背信弃义而 已……什么国际主义政策,跟毛泽东哪能谈得通,连他自己的人民也只不过是他在权力斗争中的工具罢了!千百万人的流血和痛苦,灾难和忧伤,对他来说,只是一 种抽象的概念。啊,个人在历史中的作用啊!我们往往是过份地把它简单化了!”

  中共为“解放战争的胜利积累了丰富经验,打下了坚实的基础”

   本段标题上的引文,是中共党史学家们为中共的"抗日"所作的最为科学的总结。历史的事实是,一九三六年底,当毛泽东率领红军将领致蒋介石书,请求不要再 攻打红军时,中共红军仅存不足二万人马,其势力亦不足三县之地。全面抗战开始后至一九三七年底,中共已经拥有十万军队,占地三万五千平方公里,挟人口一百 五十万。至一九四三年,在敌后共一亿八千三百万的总人口中,中共已经能够控制拥有五千四百万人口的根据地。至一九四五年,中共已经在全国建立了十六个根据 地,其中五个有各级政权,八个有行政委员会,三个为军事区域,中共党员既已达一百二十万人,其军队也已达一百二十万之数,所挟人口已达一亿以上。与一九三 六年的中共相比,仅在军力上便是八年前的六十倍;与在八年全面抗战中伤亡了数百万官兵、阵亡了二百余位将官的国民党军队相比,其反差之大,足以令人触目而 惊心。难怪中共党史学家们要说,中共正是在"八年抗战"之中,才"为解放战争的胜利积累了丰富的经验,打下了坚实的基础"。

  兼问 是谁"摘了桃子"?

   在中国大陆,几乎人人皆知,毛泽东曾指骂蒋介石在抗战刚刚胜利之时,便立即从峨眉山上赶下来“摘桃子”了,意即下山“抢夺”抗战的胜利果实了。然而,姑 且不说蒋介石曾多少次亲自下山指挥抗战,也不说蒋介石在山上曾遭遇过日本飞机的多少次狂轰滥炸,单就整个的抗战历史而言,亦正是以蒋介石为代表的中华民国 和中国国民党才真正领导并坚持了抗战,是国民党军队才为保卫中华民族的血脉而浴血苦战、壮烈牺牲。因此,抗战胜利后,即便是蒋介石要走下山来“摘桃子”, 也是理所当然。相反,恰恰是毛泽东和他的中共,才在八年抗战中执行了一条卖国主义的假抗日和真扩张路线。而毛泽东既从来没有走下黄土高原,更没有命令和指 挥过一次抗战,更不用说上过一次前线。相反,他所有的电报指示,不是制止中共军队抗日,就是教导他们如何“专打友军,不打敌军”,直至命令他们“长期隐 蔽、积蓄力量”,从而为战后立即发动那一场残酷的内战,“积累了丰富的经验,打下了坚实的基础”,并终于夺取了中国大陆的政权。如是,中共江山“非得自于 国民党,而是得自于日本”的历史事实,才真正揭穿了“摘了抗战胜利这个大桃子的”,不是别人,恰恰是毛泽东和他的中国共产党。


  摘自辛灏年《谁是新中国》(蓝天出版社,1999 年出版) 522-525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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